有太多不理解的与暧昧的部分。向我显现的一种表达是,世间的暴力无法消除,诗人与其作品间的暴力亦同;后者不断毁灭和再生,但前者呢?是某不可阻挡且不可逆转的外部的爆破,还是,如果引入镜子的逻辑,女人第一次一进去就出血能够被理解为(在此意义上,则应当是“是”)诗人之内部的翻转和外溢?——突然意识到这正是“血”,于是这两种意义都可以为真:作为肉身之物的血必然会流尽,正如男孩和诗人的第二次死亡(死亡是尘世的终点),但这并非镜中世界的法则。这种双重性(是否可以归纳为诗人与世界的关系?),as a whole,真是一个迷人——兼有致命之义——的悖论。